涵愔

靠灵感码字,缓慢复健

【刀舞背景】我从未来找你(被被极化贺文一)

  庆祝被被极化,计划是生两篇文 来做贺礼的,一篇刀舞背景一篇自己本丸设定,现在先生一个w

  
   背景设定托在刀舞本丸,悲传结束后,沙汰亲妈那一刀我现在想都疼_(:з」∠)_有三山成分和机动组私心,注意避雷。

  
   mackey在公演时发过一条“我在未来等你”的推,我觉得被被能做会做的,远不止等待,不然他也不会成为爷爷心里口中的太阳。

  
   所以写了这么一个故事,没有末满爸爸那么厉害的笔力,只能自己小小的圆个梗,也有借用mackey博客写的他的心路和理解。

  
   所有的美好属于刀舞,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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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一片静默。

  
   山姥切的披布在风中飒飒作响,原本罩在头顶那块也落在背后,因为染了血迹而看上去愈发破烂。他一个人走在前面,左手拿着鞘右手握着刀,每一步落下都十分用力。

  
   莺丸几次抬手拦住了忍不住想冲上去的大包平,小乌丸看着目光里带着几分询问意味的骨喰和不动,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人追上他。

  
   踏进本丸的时候天降大雨,狂风吹起地上的枝叶犹如数小时前溯行军入侵本丸时的阴沉。踩实的脚步忽然变轻,山姥切下意识地举起握刀的手,向审神者的房间飞快地冲了数步才抖着手停下来。

  
   现在的本丸没有战斗。

  
   而他因为体力严重透支,现在连抬起手来都显得异常吃力。唯独那把刀像是生了根一般在他手心,无法放松。

  
   长谷部从他背后笔直上前,经过他身侧时带起的气流让山姥切的披布扬了扬。极化归来的打刀唤着药研的名字,安排了同行的付丧神们按照伤情去手入室。

  
   “骨喰和大般若受伤比较久让他们两个先去,莺丸和大包平也是连续战斗,还好伤得不重,他们两个结束烛台切鹤丸和歌仙去换。行光,你和小乌丸大人一起帮药研看着他们。”长谷部难得对谁用敬称,倒是让小乌丸有些惊讶。然而老人家终究看得明白,眸光一转笑容平和。

  
   “长谷部不愧是曾经的近侍,为父接受你的托付。”他上前几步,拍了拍想说话的不动,指挥着被点名的付丧神们往手入室走。药研迈向山姥切的脚步被长谷部拦住,一双紫眸在院子里仅剩两个人之间转了转,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长谷部跟在药研身后,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山姥切听见。

  
   “主那里由我来汇报。”

  
   再没有其他的语言。

  
   大雨中那个孑然的背影,很久才从院子里消失。而雨过天晴后,本丸的天空出现了一团打着旋儿的阴云,迟迟不散。

  

  雨后的夜里繁星满天。

  
   换过了那身破烂湿透的出阵服也摘掉了披布,却没有拿一块新的披上。三日月出事这段时间山伏国广和堀川国广都在长途远征,整个部屋异常安静,也没有本丸其他刀剑来打扰他。山姥切赤着脚从房间走出来,放空太久的头脑碰上入夜微凉的风,才好不容易稍稍运转起来。

  
   这么晚了。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闪烁的星星一时竟也让他忘记了去注意那团不显眼的阴云。恢复了正常步速的他很快到了审神者房门前,犹豫着要不要打开。

  
   大门从里面开了条缝隙。

  
   蓝色的脑袋探出来,一双金眸堪比星辰。

  
   “主上的话,还在休息,药研说没什么大碍,等灵力恢复过来就好了。”

  
   太鼓钟贞宗没等他开口,而是说完了这句就接了下来,“山姥切先生还是休息一下吧,主上这里我们已经排好了会轮流守着的。”

  
   “我……”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早已嘶哑,发出单音都会拉扯着喉咙火 辣辣地疼。他皱着眉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抬手,做了个抱拳的姿势。

  
   太鼓钟看得很清楚,他的右手臂每一个动作,都还在发抖。

  
   明明已经换了内番服,可能连他自己都无意识地还是把本体带在了身上。

  
   蓝发短刀点头答应,看着山姥切渐渐远去的背影转过了头。

  
   “真的没事吗?”

  
   伊达组的其他三个人和长谷部其实都在房间里,只有一盏烛台的光打在他们脸上,昏黄不明。

  
   “真是不省心的家伙。”

  
   长谷部起身,也不知代词所指到底是在说谁。走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屏风后尚无动静的审神者,握刀的手紧了紧。

  
   “这几天的安排我已经写完了就放在桌子上,主要是醒了记得叫我。”

  
   离开审神者房间的山姥切没有回部屋,而是在本丸漫无目的地走着。时值春日樱花正艳,可惜被这连续的风雨吹落了大半,剩下的花朵也在不算温柔的夜风里四处飘散。山姥切抬起手看着落在掌心的花瓣,发觉自己虽然想起了三日月离开时那一幕,记忆却是一片模糊。

  
   除了惨烈的白色,那个有最美之称的天下五剑的眉眼神情,都像糊了一层毛玻璃,再也看不清楚。

  
   他再一回想,似乎连三日月说过的话,都记不清最真切的字眼。爬上屋顶的时候他把本丸建立起的记忆像胶片一样帧帧过影,才发现自己清晰地记得锻出小夜时跟那孩子说的第一句话,可是数小时前他对三日月说了什么,一个字都不记得了。

  
   “臭老头。”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反正也不是最重要的事。这个本丸的近侍是自己,没有时间再让他像小田原城回来那样自我放弃。

  
   没有谁会告诉他做近侍是主的命令。

  
   长谷部只会嫌弃自己“再这么垂头丧气地本丸的近侍就永远由我压切长谷部担任”才对。

  
   想到这里的时候山姥切觉得自己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一下,刚刚在主的房间太鼓钟说他们已经安排好了轮流守着审神者,恐怕都是长谷部在帮他承担这个责任。

  
   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

  
   身体晃动间刀鞘磕在瓦片上,这一声仿佛唤起了他的感官。右手臂酸胀的痉 挛感,还有浑身上下像是被拆过一遍的疼痛,都提醒了山姥切一个他自己都差点遗忘的事实。

  
   他从“最后的手合”结束到现在,根本还没有手入。

  
   拔 出本体倒映星光,他看到了刀身上细碎的裂纹和破口,锋刃相接的位置甚至卷了起来。身上的伤口其实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但是山姥切也清楚本体如果不好好保养,他简直与以后无法出阵无疑。

  
   还不到这种时候。

  
   想到这里,他收刀入鞘,努力撑起疲劳的身体从房顶下来,准备前往手入室。最后的战斗耗费了大家大量的体力,却没有人比山姥切伤得更重,这个时候手入室应该已经空了下来,深夜也不必麻烦药研再替他治疗。

  茶房就在手入室相隔三间的屋子。

  
   感官恢复后嗓子的痛感也异常清晰,明明已经走了过去他还是摇摇头折回来,为了不至于失声倒了杯水喝。

  
   然而还在发抖的手臂一时把控不住力道,指尖一松剩下的半杯水便洒了出去。山姥切连忙把抓稳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转身拿了块软布去擦洒在架子上的水,他记得烛台切说最近新做的几样点心都在茶房的架子上。

  
   最上面那层是枝豆饼,是小夜修行归来后跟烛台切一起做的,因为小夜难得动手所以眼看着放着大家都没舍得吃。

  
   往下一层是牡丹饼和鲷鱼烧,由于粟田口的短刀们喜欢的多所以也是最常准备的。

  
   山姥切仔细擦掉了上面的水渍,微微蹲下 身去看再下一层有没有被泼到。

  
   手上的布倏地落下,像花落一样只在寂静之时听得见一丝声响。

  
   架子的阴影处放了一个盒子。

  
   说起来,茶房里有很好的羊羹呢。
   
   哦,那个啊,那个被我吃了。
   
   那上面写了我的名字的!
   
   ……
   
   我有好好反省,已经给你放回去了。

  
   那时对话,忽然如同回放般一字不落地涌进他的脑海。他缓缓伸出手把盒子拿起来,借着回廊上的灯光看清了上面的字。

  
   他想感谢三日月指点他成长而买来打算送给他佐茶的羊羹。虽说一直放在茶房里,他也一直暗示是自己想吃的点心甚至写上了名字不希望别人拿走,但他确实很少喝茶也吃不下这么甜的食物。

  
   是一模一样的羊羹。

  
   上面写着的山姥切国広却不是自己的笔迹。

  
   为什么。
   
   重新买来做什么?
   
   你根本没必要在意我说的话!
   
   三日月,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
   
   这个……就是送给你的啊。

  
   膝盖砸向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自以为已经压抑下去的情绪像是决堤的洪水。如果刚来本丸的刀剑路过这里,一定会奇怪那个不苟言笑认真强大的总队长,为什么会对着一盒羊羹泪如雨下。

  
   最痛不是盛大惨烈的别离,而是自君别过,物是人非,留下来的那个人看着那些稀松平常的生活的痕迹。

  

  本丸上空的那团阴云,吹起了一阵寒风。

  
   靠在茶房门外的长谷部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轻轻拉开了纸门。其实自从回到本丸他几乎没有离山姥切太远过,之前山姥切在房间闭门不出他没去多管,可是在审神者房间向外看那一眼,他就知道这家伙缩在房间里也丝毫没有休息,身体已经负荷到了极限。

  
   看着山姥切从房顶下来时那一点点仿若无事的笑意他还暗叫糟糕,等到现在才终于有了几分安心。

  
   心结这种东西,靠堵只会越来越重渐成心魔。

  
   修行而归的长谷部现在看得很清楚。

  
   虽然他也不知道山姥切为什么会在这里发泄,但终究是把情绪疏了出来就不算太糟。跪在那里的青年可能知道他进来,也可能完全没听到,后背对着他毫不设防。

  
   长谷部闭了闭眼,抬手。

  
   倒下的气流带着飘起的金发拂过长谷部的脸,他清楚地看到那一瞬间山姥切不是脱力放手而是本能地把羊羹盒子和本体一起牢牢抱在了怀里。

  
   撑在山姥切右肩的手用了几分力道,深红色的内番服起了皱。

  
   “如果……”

  
   声音太轻太轻,根本不像有人开过口。

  
   如果我再早一点回来。

  
   如果我打赢了三日月。

  
   如果我也能进入时空。

  
   就不会……

  
   “根本就不该让你动手。”

  
   犹如面对面的反省会一样,长谷部放低了声音,口吻依然严厉。说完这句他手臂用力揽着昏过去的山姥切站起来,抬眼正看到倚着门框一袭白衣的鹤丸,手里拿着一个茶盘。

  
   “我跟三日月说,山姥切的羊羹恐怕是送给他的,我们偷偷吃掉吧。三日月当时笑着说,‘这次要赔他啊’,我以为是我听错了。”他的视线从夜空收回,转身进来放下茶盘,认真地看着长谷部和山姥切。“没想到是这样。”

  
   长谷部正要说话,忽然看到院子里远征传送装置的光束亮起。他从鹤丸身侧走过,不忘问了一句。

  
   “药研。”

  
   “在手入室待命。”

  
   四目相对,长谷部知道担心山姥切的绝对不止他一个人。得到肯定答案他揽着人往手入室走,不忘以代 理近侍的身份传令。

  
   “叫山伏国广和堀川国广直接过去。”

  
   东边的天空悄悄亮起了一线白光,那团阴云像被吹动一般散了散,又聚在了一起。

  那之后长谷部代替山姥切做了好一阵近侍,没少被同伴们吐槽过于严格,连审神者醒的那天他还拖了悠闲喝茶的不动去做额外的内番。山姥切昏睡了十几个小时,也没有被特别关照,身体恢复后依然被长谷部派了各种各样的工作,只不过搭档以小夜和不动居多。

  
   山姥切在工作完成后越来越喜欢待在手合场,修行归来的短刀锋刃相对,总会让他想起最后那一场“手合”的释放。他在一次一次的败北中站了起来,抬手起刀。

  
   越来越多占据了他内心的不是被回忆撕裂的痛苦,而是日益深重的信念。

  
   我想变强。

  
   我想变强去救他。

  
   我不想再输了!

  
   刀鞘压制小夜,刀锋贴上不动脖子时脑中似乎有残像炸开,震得他一阵晕眩。他甩甩头试图回避这种冲击感,看着露出惊讶之色的两把短刀,又看了看自己的动作,卸了手劲儿说了声抱歉。

  
   粟田口兄弟们的脚步声经过,仔细分辨听得出鲶尾和厚在说骨喰来信了。他这才想起来距离小胁差申请修行也过去好几天了,临走之前还特意来找了自己。

  
   “我在二条城的时候,给足利义辉介错。

  
   他跟我说,没关系,我记得。”

  
   一向沉默寡言的骨喰难得说了这么多话,山姥切却听得一头雾水。还是骨喰离开后大般若跟了过来,给他解释了这句话的前因后果。

  
   他们在二条城,没有彻底死去的足利义辉恳求骨喰为他介错。

  
   他说,能死在自己爱刀之下,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没有被你爱过的记忆。
   
   没关系,我记得。

  
   我没有跟你约定的记忆。
   
   没关系,我记得。

  
   我想变强去救你!

  

  没有顾上伸手扶一下小夜和不动,山姥切飞快地从手合场冲向审神者的房间。房门被豁然拉开的时候长谷部习惯性地抬头打算说教,却在看到他的眼睛后生生咽了回去。

  
   碧绿的双眸,灼灼发亮就像太阳一样。

  
   长谷部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一笑退向右侧,看着山姥切笔直地跪坐下去。

  
   本丸上空那团打着旋儿的阴云,这一刻悄然散去。

  

  修行的时间总是显得格外悠长,骨喰已经归来,而山姥切寥寥数语的信里还没有回家的意思。审神者倒也不急,如常地派刀剑男士们去参加时政的特别任务。

  
   日向正宗就是最近刚刚接到家的。

  
   少年带着锻刀四小时的消息告知审神者的时候,看到正在写公文的主君手腕一僵。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短刀连忙出声询问,只听审神者的声音里分明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

  
   “没什么,你带上加速符,带他过来吧。”

  
   少年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乖巧细心的他选择不多问。领命返回锻刀房投入加速,炫目的彩光后是一袭深蓝狩衣,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振站在那里,背影向他。

  
   “三日月宗近,打除刃纹较多的缘故,因而被称作三日月,请多指教。”

  
   熟悉的自我介绍说完,三日月深吸一口气,伸手摸向衣袖却没有发现原本该在那里的御守。

  

  “三日月宗近?”

  
   房间里没有审神者的气息,而身后传来的也不是他记忆中骨喰清冷疏离的声音。

  
   “你是……日向正宗?”

  
   轮回里的又一个不同让他有些欣喜,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你是这个本丸的近侍吗?”

  
   “今天是我当值,但是本丸的近侍只有长谷部先生和山姥切先生……你先跟我来,主君要见你。”

  
   日向正宗说着,对三日月做了个向外请的手势,见他跟上才接着解释。

  
   “长谷部先生出阵去了,山姥切先生的话,我还没见过他。主君说,他去修行了。”

  
   身后的脚步声戛然而止,等了片刻的少年回头,只见他原地驻足闭着眼睛,脸上是他无法形容的神情。

  
   长风起。

  
   樱吹雪中日向看着他缓缓睁开泛着水光的那双美 目,笑了起来。

  
   阳光倾泻而下。

  
   照亮那笑容比最灿烂的樱花更美。

  
   ——Fin——

其实还有很多想写想说的,但是最后成品就是这个样子了,里面埋了一些梗,不知有没有get到呢?

感觉想废话的还有太多_(:з)∠)_ 今天困得不行了明天再说吧,大家晚安,欢迎给我评论唠嗑,嫌弃吐槽也行ww

【希望刀男们能迎来一个圆满的结局】

末满爸爸我……只要你继续写就行!(இωஇ )

✽+†+✽――✽+†+✽――✽+†+✽――

补充一点废话吧w

之前看到微博太太们分析,三日月坚定地把山姥切视作太阳,抛开CP滤镜,一个原因应该是山姥切是初始刀,是本丸时间线建立的开始。如果爷爷因为轮回把时间线绕成了结,那么就应该由初始刀迈过去,从头理清,我对这个说法是十分认同的。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被被骨子里其实是很坚定的人,那么多次轮回中他跟爷爷手合,败北,哭着看爷爷刀解消失,却从来没有哪一次放下刀说我放弃不打了。他有仿品的自卑,更有国広最高杰作的骄傲,而且自卑在皮,骄傲在骨,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散发着照亮旁人的光了。

披着脏兮兮的布的山姥切,被三日月笑称为脏兮兮的太阳。

而他极化归来摘掉披布露出一头漂亮的金发时,就是真正明媚的太阳了吧。

这篇文里有一个暗梗,因为笔力不够,与其说是写的太隐晦不如说没有好好把这个剧情写进去。用后记解释是很失败的文,不过现在还是想叨叨两句。

那团一直笼罩着本丸的阴云,事实上是时政派来监视本丸的,如果本丸任何刀有异动,这个本丸还是要被全部抹杀的。

原本的设定就是,每一次爷爷刀解结束大家回来,被被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愿意出门极化,那么时政会以各种后续的理由来摧毁本丸让本丸全灭。爷爷带着记忆轮回,这个本丸的时间线从序传重新开始,大家记忆清零,爷爷被锻出,将御守给骨喰,进行后面的故事。

这一次的轮回里,爷爷第一次把偷吃被被的羊羹放了回去,无数次的轮回终于也对被被的记忆产生了影响,无法再被完全抹杀。而他也在后面跟极小夜和极不动的手合中,找回了一次次打爷爷时从不放弃的心情。

我想极化去救你。

我不想再输了。

mackey对刀舞被的理解,真的非常感动。

因为这一次他终于决定出发,所以以为自己要进行新一次轮回的爷爷,带着记忆,显现在了时间线向前走去没有走向覆亡重来的本丸。

太阳照亮下来,他从圆环中解脱了。

这篇的梗就是圆在这里。

至于机动组的私心,也是琳琳直播时说的他对长谷部的理解,他是最坚定要动手的人,因为他知道谁都不好受,但是被被作为近侍要考虑的更多,跟爷爷的关系来说被被一定比自己更痛苦。所以这个恶人就由我来做吧。

所以他明明想跟被被说些温柔的话安慰,设想了无数个如果,最终说出的却是“就不该让你动手。”

刀舞本丸的三代近侍,都是超级棒的。

絮絮叨叨又说了这么多,其实算是昨晚又被捅了一刀。看了明治座首日的白爷爷与大千秋的对比,他在初日的对决中游刃有余地笑着,笑到大千秋用双手才能握稳的刀柄。

希望能真正与三日月迎来欢笑的日子。

希望成为真正照亮月亮的太阳。

他说到做到了。

那么三日月,希望你听得到,伸出手。

希望你终有一天被这个太阳照亮,走出那个圆环回到这个本丸。
 (末满爸爸笔给你钱给你,你说好了要刀男们幸福的请你写下去!

↑所以最后变成刀舞感想了吗_(:з)∠)_)

感谢大家看到这里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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